“你爸爸也在文城吗?”他没话找话地问。
“不,他在梧城。”
“梧城啊,”邱越宁说,“我去过一次。”
“旅游吗?”梧城和文城之间只有火车没有航班,而那里算半个旅游城市,丁冶猜测他是去玩的。
“是啊。”那是前些年的事了,和祁然一起去的,回来前还吵了一架,闹得不太愉快,邱越宁不想再深入下去。
但接下来该说什么,他又犯了难,毕竟今天还有一个要命的任务。沾了排骨汤汁的筷子点在嘴里,他没感觉出多少滋味。
前两次相亲,邱越宁也会紧张,但尚在可控的范围内,而且那两个oga不比他余裕,他反而能够较快调整状态,引导对方进入主题。
可是丁冶现在的状态,就和以前为工作接待自己没有多少差别,这诡异的平静让邱越宁尬得头皮发麻。
丁冶察觉到他的不安,唇边露出安抚性的笑容,主动问道:“跟我说话会紧张吗?”
“不是,”邱越宁否认,他们过去的交流从未有过任何障碍,“就是突然变成这种……有点没转换过来。”
“相亲?”丁冶的笑意更为明显,虽然并不夸张,“没事,像平常一样就好。”
“嗯。”邱越宁强迫自己放松,试图挑起话题,“要不——我先说说我自己吧?”
丁冶低头喝了口茶,刘海的碎发搭在前额,“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