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确实是秦家母子做局，但是这个局里，没准秦毅宸也深陷局中，也许他也是受害者，我们不能波及无辜。”陆少坤理智的说。

“他是受害者？他怎么能是受害者？他把小睿害得声名狼藉，让小睿成为众矢之的，他无辜？他怎么可能无辜？”王清桐声音上扬，情绪越发激越。

“王总，难道你就没想过，小睿是我们的孩子，那你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王清桐只关注了最后的提问，并没注意到陆少坤提到祁睿的时候，用的是“我们”，或者说，在场的人里，谁也没注意到。

“在你们来之前，我和俊笙分析了一下，如果是秦佳琳当初把小睿换给了你们，那你们的孩子，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孩子……”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孩子不可能死！”不等陆少坤说完，王清桐已经急着把这种可能性否定掉。

“还有另外一个可能，”陆少坤斟酌的看了王清桐一眼，“以秦佳琳的种种做法来看，她和你们一定存在恩怨，我能问问，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王清桐怨恨的看向把头垂得很低的祁正晔，“那就得问他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祁正晔的身上，几分钟之后，祁正晔受不了这样的压力，叹了口气，只得无奈开口：

“也不算有过节，只能说是人心不足，当初……”

接下来的时间里，祁正晔将当年的事情简单陈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