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专业医生,更不是他女朋友,再说了,她现在这身份还是钟岭名义上的女朋友呢,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她岂不成了劈两条的腿的渣女了。
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再说了,她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接私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南嫣立马义正言辞的推开了人。
“不行,你在说什么胡话?我现在可是钟岭的女朋友呢,你怎么能让我做这种事情?”
她要这么说的话,贺冕沉默了一瞬,伸过去的手指也僵硬了一瞬,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居然莫名觉得还有点刺激。
不……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无耻的。可这事事关他下半辈子的□□人生啊,他的前半生已经很凄惨了,不能硬还不够惨吗?现在这会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点希望的,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
于是沉默了一瞬后的贺冕忽然转头看了南嫣一眼,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侧着脸没好意思看人,类似于某种打着商量的语气,低声不自然地问了句,“那你看我怎么样?”
“除了一些必要的硬件设备暂时还在修复中,其他方面应该都挺好的,还没什么前女友纠纷,要不然,你换个男朋友好不好?”
贺冕开始推销自己,丝毫不觉得背后挖人墙角这事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他也能感觉得出来,钟岭还对那阮潇潇念念不忘的,估计跟温南嫣也就是玩玩而已。
既然他不够认真,那他私下解救被骗少女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何况他们这也是互帮互助,要是她实在不喜欢他,到时候等他真的治好了,两个人就和平分手,他再给她一大笔金钱补偿还不成吗?
这可不成!
就算要答应,也不能这么轻易就答应,她这人设还不能崩呢?
南嫣就继续拒绝道,“不、不行……贺先生,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帮你,要不然你去找别人吧?我保证自己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事情,绝对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的。”
她一说这话,对面那人的表情顿时更难堪更丧气了,他又往她旁边挤了挤,那么高的个子即便是跟她一样坐在沙发上也比她高了个头,这一凑近,就莫名的具有某种深深的压迫感,再加上他那薄唇抿得紧紧的,感觉她要是再拒绝,他可能就要扑上来了,像发疯的狗子一样虎视眈眈。
“不行,我不能再找别人了。你也知道的,我就是想请你稍微试试而已,要是再给其他人知道我硬不起来的事情,我这秘密就真的保不住了,好、好妹妹……”
他也试着拉近了一下两人的称呼。
“要不然咱们私底下做的隐秘一点可以吗?这是正当的医患关系,我跟你做个约定怎么样?你要实在不放心我,我可以写个保证书,只是需要你帮帮忙而已,绝对不会做任何过分强迫你的事情,更不会打扰你的私人生活,你不说,我也不说……可以吗?”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俩在偷偷摸摸搞偷情似的,不过也差不多了,嗯……也不对!
她目前还单身呢,跟钟岭那也是工作上的事情,那又不是真的,下班了她照样可以接点私活,就是这私活有点掉节操。
南嫣被他纠缠得有些受不了了,头疼,这人不知道是不是在她面前彻底放飞自我了,真是本性暴露得十分彻底。
他把脑袋又探过来了,那收紧的嗓音里还带些恳求的意味,格外的主动跟自然,这人从前明明是很好脸面的,现在不要脸之后,底线是一降再降,就差没过来撒娇了。
可二哈撒娇那也是神经兮兮的,他现在看上去一点也不冷酷不凶猛了,也没初见时那么气焰嚣张又霸道了,尤其本性暴露之后,真的是那种给点甜头,就躺平任撸的状态。
大概训狗也就是这样的,可这是人又不是狗,他哪有狗子那么可爱!
于是南嫣就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好似被纠缠得受不了,又实在拗不过他了,只能烦闷随口问了句,“那你要我怎么帮嘛?我又不是医生,要是给你治坏了,你不怪我吗?”
“不怪不怪。”贺冕下意识地就摇头保证,然后关于那个“怎么帮?”的问题也把他给拦住了,他也没想到自己求着求着南嫣真的就同意了,这下他的厚脸皮也有些绷不住了,不自然地发红,然后问她:“那、那你能接受的最大尺度是什么样的?”
这还用说吗?南嫣扫他一眼,当然是脖子以下全都禁止!
说实话,他的实战经验是不怎么够的,应该不止是不够,他压根就没雄起过,萎了哪还能有什么接触漂亮妹妹的机会呢?
南嫣眉头微微蹙着,抬头看他,“这种事情你还来问我吗?你以前看医生的时候是怎么检查的,那就照着样子来不就行了吗?你要是不会的话,我就不帮你了。”
那怎么能一样呢?他去医院那都是正规分析病理,跟现在这情况明显是不一样的。
贺冕有些着急,可这种事情着急也是不行的,他下意识地抓着南嫣的手,明显能感受到她不耐烦的情绪了,于是心一横,干脆也不犹豫了,红着耳根凑过去,“那你……那你……稍微帮我摸一下可以吗?我也不太会,咱们俩慢慢研究,长期合作治疗可以吗?”
他说着脸庞也红了,再能耐的人到了他这地步也是会羞耻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彻底被掀没了,“我给你钱,不、不是给……别误会,是支付你医疗费用。五千块一次,咱们俩这是正经合作,我从前去医院也差不多也是这个价格。”
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价格,但应该不能给太多,免得她误会就不好了。
反正就把这事当作是正常人之间的帮忙,这样她大概就没有心理负担了,估计也不会觉得很难受了。
南嫣看他一眼,心底了然了,不过面上还是那副不太高兴的样,“摸一下就行了吗?那你想我怎么摸摸?”
怎么摸摸?
贺冕憋着呼吸,一张冷冰冰的俊脸涨得微红,大概也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转头看了她一会儿,她好像没什么情绪起伏,眼里还有点嫌弃不耐烦的样子。
贺冕心头平复一点,在内心再次强调一遍,这是正常的检查流程,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意思,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复杂嘛,就是互帮互助,钱货两清。
贺冕心一横,干脆彻底不要脸了,抓着人家软绵绵的小手就塞床单里了,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他看到南嫣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睁大,眼睫也跟着轻轻颤了下,那张白净似秀玉的面庞也开始变得微红。
他自己也觉得羞耻,羞耻中还带了那么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刺激感,胸腔心跳忽然跳得很快,呼吸也有些微喘,这种感觉,让他隐约觉得自己马上就可以雄起了。
可半晌过后,他家兄弟仍旧安静如鸡,像吃了安眠药一样,半点反应都没有。
这……这不对劲啊。
贺冕喉结动了下,他心里有些着急,一着急就开始冒汗,原本冷峻的脸庞红了又有些发白,大概是有些失望,失望中带着某种紧张感,抓着南嫣的手就更紧了。
南嫣的手指一直没动过,都是贺冕带着她动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带着她的手指轻轻揉压着,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然后低头将脑袋凑过去,声线低哑,“好不好?你得负责一点,说好了要帮我的,你……帮帮忙,不能见死不救的,好不好?”
听着这人刻意压低声音发出低沉沙哑的调子来求欢,南嫣差点没忍住当场把他扑倒,狗男人,他是怎么做到的?一个大男人在这种时候压着嗓子苦苦哀求真的很难让人把持得住啊。
他想伸手去抱南嫣,想搂她的腰,但那只手刚伸过去就被人啪的一巴掌拍开了,她不给他碰,贺冕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可现在没办法,他有求于人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既然不给搂腰,他就只能一只手支在她身后的垫子上,慢慢靠近了,像是要从后面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一样。
南嫣侧着脸没看床单底下的动静,看也没用,两人努力了十来分钟,都摸了个遍了,还是软趴趴的,半点反应都没有。
南嫣这下是真嫌弃了。
这男人,一如既往的中看不中用啊。
她侧过脸看到贺冕露出一副备受打击又难以置信的样子,那人表情羞愤欲死,大概是想挖个坑干脆把自己活埋了算了。
“你好像还是不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