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就好像是偷偷储存食物的小仓鼠,圆圆的巧克力球把他的脸颊撑的圆乎乎的。最后好像感觉还是不保险,于是又把巧克力转移到了舌尖底下,这才放心的用舌头细细的品味着巧克力甜滋滋,醇厚的味道。
林凌逸幸福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好吃!
看他那个样子,卫瀚博觉得小弟弟应该是喜欢这个礼物的,于是开口问道:“那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林凌逸一边笑一边点头,还把自己身前堆放的积木,小汽车什么的玩具往卫瀚博那边推了推,邀请他一起玩儿。
卫瀚博虽然看起来跟个小大人的样子,但是到底还是个五岁的小孩子,不一会儿就跟林凌逸挤作一团玩起了积木。
林骞瀚面露欣慰的看着这两个孩子。
其实他从刚刚卫瀚博要给林凌逸巧克力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刚要阻止,可是看到小家伙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一颗巧克力就能让他稀罕成那样,林骞瀚就不忍心出声了。
心里想着,算了,就是一块巧克力而已,吃了也就吃了,大不了等一下每天一个的小蛋糕再给他弄小一点就是了。
看林骞瀚眼角余光一直在注视着两个孩子,卫贺莱的注意力自然也被吸引了过去,看两小开开心心搭积木的样子,卫贺莱一把搭上了林骞瀚的肩膀,“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就想到了咱们两个小的时候,唉,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是啊,那个时候你天天撒尿和泥玩儿,你还跟我炫耀每次你都是撒尿的那个。我在家里玩着小火车可羡慕了。”林骞瀚说这话的时候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
卫贺莱都要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打量谁不知道谁的底细似的。
于是他也状似无意的接茬道:“是啊,因为我不带你玩儿你还生过气,故意在家喝了好多的水,憋得不行了到大家的面前脱了裤子跟我们说:你们都没有我尿的远!想想那个时候真是有趣啊。”
看卫贺莱这样说,林骞瀚还待与他互相伤害,结果就看到两个孩子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转过头来时那两双略带好奇的大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轻哼一声,休战。
过了一会儿,卫贺莱又开口了,“阿瀚啊,我这干儿子的位置可一直是为凌凌保留着呢,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眼。以前你说我常年在国外无法做到身为干爹的义务,现在我可是已经下决心回国发展了,这下你该松口了吧?”
“你亲爹的义务都还没尽完呢,跟我这充什么大瓣儿蒜。”林骞瀚沉吟片刻,直击要害。
还要继续说什么的卫贺莱闻言顿时萎了。看了看那边正一心一意和小弟弟玩儿的儿子,终于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神情有些颓废的抹了把脸。
“我这不是正在将功补过呢吗,只是我自己没经验,这孩子又独,心里有什么事也不跟我说,受欺负了也不跟我说。
上次在国外回来之前被当地的大孩子欺负,那熊孩子比他高了一个头,他被打的身上都是伤,结果硬是瞅着机会一把咬上了欺负他的那孩子的脖子,差点没把人家的颈动脉给咬穿了,血呼啦的直往外涌。
那群跟风的孩子吓坏了,找大人来拉,硬是差点没把他手给掰骨折了才给拉下来。
要不是后来人家家长来找,我连这事儿知道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卫贺莱语气有些郑重,“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这孩子是个狠货,他骨子里有狼性!以后必成大器!
可是我是他爹,我不怕他狠点儿,独点儿,可是我怕他走歪了路,不是有句话说的好,杀手都是从娃娃做起的?”
林骞瀚就知道他正经不了几分钟,于是接下话茬,“所以你就把你日理万机的目光和精力勉强拆分出了一小部分放到了你可怜的儿子身上,结果顺带发现你那个老婆真他娘不是个好东西,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儿子都要毁在她手里了,所以才毅然决然的在回国前夜和你老婆离了婚,并且最毒男人心的要求她净身出户?”
“没错,老子辛辛苦苦赚的钱可不是给这种女人花的。本来想着我在外面赚钱养家,她负责貌美如花顺便照顾儿子,结果…我日她祖宗十八代的,连去毒趴都以为孩子不懂,带他一起去。
她在那边吞云吐雾不停,就让我儿子在旁边坐着看着。
甚至那里还有人拿那东西去逗卫瀚博。那是能沾的东西吗?!也幸亏我儿子性子独,不识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