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有道:“没什么事。”
情况在转好,问题就不大。
林瑜说,“我就说那次摔得不严重吧,我就是磕了下栏杆。所以医生说我可以不吃药了吗?”
他终于暴露出自己的心声。他虽然成年了,知道轻重,但没人喜欢吃药。他吃了都一个月了,虽然医生说那个只是补充脑部营养,加速受伤组织生长的,但他总觉得吃药的人是病人,他不想做病人。
严有说:“吃药还是得继续,你没有完全好。”
林瑜回去生气了一路,气的一声都没吭。
腮帮子气鼓鼓的,像个小孩子。
严有也不会哄小孩子,拙劣的哄骗技巧,对于清醒的林瑜也不会上当。
等到了家里车库,严有落了锁,忽然把脸凑过去,说:“捏一下,就不生气了。”
林瑜:“……”
林瑜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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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因为林瑜想吃火锅,严有便让梅阿姨准备了火锅食材,热腾腾的鸳鸯锅,林瑜吃一口辣锅就辣的直冒舌头,很快就冒汗了。
他拿着公筷涮菜的时候,腾不出手,对严有说:“你帮我把头发拨一下,挡到眼睛了。”
严有闻言便拨开他额前的发。
少年光洁的额头上突兀的有着一条明显伤疤。
严有问:“这是当初爬山摔倒留下来的吗?”
林瑜正在煮虾滑,抽出空回答:“是啊,当时看着特别严重,还流了血,救护车呜呜哇哇开了一路,我爸妈不放心,让我休学了一整年时间,还带我去国外看病。”
他动作停下来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眸中有一丝迷茫。
严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