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沈经年,你现在越来越会做生意了!
沈经年熟练地一个四鞠躬:“对不起,宫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要是心里不舒坦,请惩罚我的过错!”
沈经年此人,能屈能伸,勇于认错,承担责任。
宫镜泽看着沈经年即使认错也一板一眼严肃认真的模样,就忍不住怀疑,昨晚摔进他怀里的那个软乎乎的奶味小男孩儿和眼前这个身姿笔挺的青年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一个人醉前醉后的反差怎么可以这么大?
于是,他又一次模糊了老板和员工的界限,忍不住问道:“怎么惩罚?你让我卖回来吗?”
沈经年一愣,他昨晚卖给上司十万块老板的美色,所以上司现在要让他花十万块买自己的美色。
逻辑如下:
昨晚宫镜泽给了他十万,他占了宫镜泽的便宜。
现在他给了宫镜泽十万,宫镜泽要占他便宜了。
虽然这个逻辑有些绕,但减去所有已完成可抵消的条件后,答案就是,他现在要让宫镜泽把便宜占回去。
好样的,真不愧是做老板的,说个话逻辑都这么缜密,能把想占下属便宜说的这么隐晦这么清新脱俗。
眼看着沈特助的表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去,宫镜泽终于慌了,他确实是想看沈特助露出严肃认真外的其他表情,但这不代表他想看沈特助露出“我的老板是个猥琐狂”的表情。
“算了,你出去吧,今天上午我开会,你把昨天南郊那边的材料整理一下,中午之前给我,不用跟着去开会了。”宫镜泽挥挥手,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