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镜泽自然是相信沈特助的能力,也没有说什么,自己去了车里坐着。
而这个时候,村民们几乎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老许在苦口婆心地对警方解释原由。
沈经年忽然开口道:“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攻击我们?”
被摁在前面一排的几个村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翻了个白眼道:“他娘的,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自己不知道吗?”
“老实儿点!”一个民警提着警棍警告道。
另一个看着像是队长的人走过来,对沈经年说道:“同志你好,我姓张,你可以喊我张队,这次斗殴事件影响十分严重,你们有没有事件和我们去局里走一趟,录个笔录?”
“我的同伴被他们砍伤了,需要及时就医,张队长,我们无缘无故被攻击,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也希望坏人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去录笔录配合调查当然没问题。但我的条件只有一个,让我的上司先去就医。如果你们信不过我们两个外地人,也可以跟着我们去医院。”沈经年冷声说道。
“好,这当然没问题。”张队一边说着,一边指派了两个人帮沈经年他们开车送去医院。
沈经年也没说什么,毕竟都是斗殴事件当事人,宫镜泽把几个村民打的鼻青脸肿的,这些民警信不过他们也很正常。
车子开出去后,沈经年小心地解开宫镜泽的衣服露出整条胳膊,简单地用湿巾给他清理了一下污浊的伤口,以免进一步感染,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把宫镜泽弄疼了。
宫镜泽看着沈经年认真的样子,心头微动,忍不住伸出手,摸向了他的额头。
沈经年额头有些痒意,惊讶地抬头看向宫镜泽,却看见了宫镜泽晦暗如深的双眸下一丝心疼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