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的时候,心情都会不自觉地变好,在我还没来得及控制的时候,唇角就不自觉地扬起来了。”宫镜泽走在沈经年的身边,侧头看着他笑着说道。
沈经年不自在地转过头去看着前方,率先走在了前面。
“哎,先跟我来一趟。”宫镜泽伸手抓住沈经年的手腕,拉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干什么?”沈经年闷闷地问道。
宫镜泽从行李箱中翻出来一条围巾,细心地围在沈经年的脖子上,给他整理一下后脑勺的部分,尽量提高一些挡住点儿脑袋,说道:“晚上风大,出了门,还要在外面走一段才能到玻璃温室。”
沈经年乖巧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宫镜泽给自己戴围巾,任由宫镜泽对他做出这种不符合两个人关系的逾越行为。
但似乎宫镜泽并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是逾越的,他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围成宝宝的沈经年,自然地向下伸手握住沈经年的手腕,拉着人走了出去。
沈经年跟在宫镜泽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扬起唇角。
是的,见到喜爱的人时,人们总是会不自觉地扬起唇角,只是他刻意压了下去,就像之前无数次这么做的一样。
两个人来到玻璃温室,沈经年还没走过去时,就已经透过玻璃墙看到里面的情景并瞪大了眼睛。
原本平平无奇的玻璃温室被宫镜泽种满了玫瑰,每一朵玫瑰上都缠绕了暖黄色的小灯泡,这些小灯泡落在玫瑰上的以不同的频率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而整间玻璃温室几乎都被玫瑰占领了。
“这……”
“嘘。”宫镜泽弯起眼睛,将右手食指竖起挡在嘴巴前面,眨眨眼睛,“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