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打我耳光,那你也尝尝巴掌打在脸上的滋味?”
柳渊渟心急如焚,刚想开口,几滴温热的液体掉在了他脸上。
梁温澜哭了,满脸泪水,眼尾和鼻头都哭红了,声音也带了哭腔。
梁温澜跨坐在柳渊渟胸口,防止对方乱动,同时他将钢管横抵在柳渊渟的喉头,略微使劲,哽咽道:“你做的爽了,还喜欢掐我的脖子。你知道窒息感有多恐怖吗?那种命掌握在别人手里,随时可能会死去的感觉,你知道吗?”
哭得视线模糊了,梁温澜用手一抹泪水,尽力平复情绪。
“不过现在反而我最期待的就是死亡了。”他挽起右手的袖子,在阳光下,雪白肌肤上几道伤痕很明显,“你毁了我。因为你的虐待,你的逼迫。我已经很久夜不能寐,食之无味。更别谈学习,生活。我连生存都感到艰难。”
在看见伤痕的那一刻,柳渊渟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伸手想要握住梁温澜的小臂,却被对方躲开。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放任梁温澜发泄的从容,现在的柳渊渟是彻底慌了神。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哥哥逼到了这种地步。梁温澜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仿佛能从他心口削去一块血肉。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梁温澜笑得轻蔑也笑得悲哀:“错了?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就算是真的,也已经太迟了。”
随即他又掐住柳渊渟的脖子,靠近他,直视他的眉眼,一字一句道:“我问你,柳渊渟。你之前说的爱我,喜欢我,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