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扬把口罩甩在谢简脸上,看着他带上了才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宋飞扬的隔壁邻居,此刻顶着一脸被吵醒的愤怒,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干嘛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儿起来了再说啊,啊?”
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宋飞扬只得低声下气地和门外那人道歉。
谢简外形太优越,带着口罩也很难保证不被其他人认出来,宋飞扬让他站在原地别动。可那人东张西望的,分明是想看看屋里还有谁。
“屋里就你一人儿?不可能吧。”
那人探头探脑的要进来,宋飞扬没拦住,他一偏头直接看见了戴着口罩的谢简。
门外那人喋喋不休的嘴停了几秒,上下扫视了谢简一圈,又把目光瞄向了宋飞扬。
那种带着审视、批判的目光,宋飞扬不是第一次见到,可依然让他后背冷汗直冒。
怕被邻居发现端倪,也怕邻居认出谢简。
幸好,几秒后,邻居缩回了他因睡觉而顶着一头乱发的脑袋。但同时,他的态度也变得无端暧昧起来。
“呦,小两口吧。大半夜有什么好闹的啊?你们这帮同性恋啊,今天和这个睡了,明天又和另一个开房去了,忒乱。”
宋飞扬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谢简已经走到了那人跟前。门口散乱的堆着宋飞扬的行李,而放在最上面的就是一把剪子。本来是宋飞扬拿来剪胶带的,在最后和胶带一并收进了包里,不想这时候被谢简拿了起来。
谢简上部戏演的刚好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军,这会儿拿起剪子简直像拿起了剧组里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他把这剪子横在了邻居脖子的皮肉上。
这邻居少说有一百八十斤,脖颈上都是层层堆叠的肉。这会儿被剪刀指着,也不敢乱说话了。
“你,你要干嘛?杀人犯法啊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