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又是伴郎!
顾山泽初次听到这个说法,诧异了一瞬,很快恢复常色,半真半假地讲:“可以啊,到时候,我来牵着沈老师的手,步入婚姻殿堂。”
牵手的那是新娘她爸吧!沈冰洲强忍着不发作,等阿姨离开,立刻命令道:“我自己剥就好,不用你帮忙!”
顾山泽动作不停,眼睛笑着看他,“上次给你剥螃蟹,不还吃得心安理得吗?现在知道害羞了?”
上次是上次,上次他哪里想得到这种行为是照顾媳妇?他是真给逼急了,明白言语不可能有用,直接下手去抢,顾山泽就是不让,一来二去,突然地,食指上遭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刺痛传来,他轻嘶一声,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指螺上冒出一颗暗红的小血珠,原来是被螃蟹外壳上的刺给扎了。
顾山泽问了句“怎么了”,还没问完便看见伤口,想也不想地扔下螃蟹,将那根手指扯过去,含进了口里。
大约因为那只手天生偏凉,显得他的唇如火滚烫,黏热的舌尖抵住伤口,吮吸的力量温暖轻柔。
动作发生得太快,沈冰洲完全来不及反抗,就被他给含住了。指尖的触觉最为灵敏,舔舐的动作裹上来,他跟着颤抖了下,如遭电击般往回扯。
手是扯回来了,但情急之下用力过度,上半身失去平衡,朝另一边摔倒下去;顾山泽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他像只不倒翁,又倒了回来;他们并排而坐,椅子相隔很近,毫无悬念,他倒进了顾山泽怀里。
整张脸砸向胸膛,鼻尖撞上结实的胸肌,隔着两层衣料,错觉幻觉般,还是感受到了那一丝富有力量的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