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澜,你也是一只雏翼的鸟,被囚禁在由荒诞和谎言构筑的围城,却唯独将我隔绝在外。
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易抽离?
“有的时候”他望着黑沉沉的天空,闭眼轻声道,“我也想成为你的光啊。”
但苏城的雨,真的好大好大。
大到摩肩接踵,你都听不清我在想你。
——
“裴靳!你要喝死你自己么?”
萧淮翘班跑来接人本就在气头上,看裴靳满脸写着自暴自弃,面色愈加不善道:“你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你好歹回一个吧?”
裴靳又灌了一口:“不回。”
“你他妈,别喝了!你没看那些oga被你信息素压的,收一收!”
他满脸不情愿地一挑眉,空气总算好受了些。
萧淮夺走了裴靳手里的小酒杯,怒其不争道:“他锒铛入狱,你也准备胃出血进医院吗?要受罪一起受是吧,可以啊裴靳,情深似海,谁听了不说一句般配?”
“可他呢,他关心你在这买醉么?是宋温澜把你甩了!你裴靳算个屁,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萧淮,闭嘴。”裴靳阴郁道,“不用你来提醒我。”
“行,我多管闲事,谁乐得管你,你就这样烂下去吧,等一年后他出来,你就这样去复合吧。”萧淮一屁股坐在卡座上,“我就想不通了,你裴靳行情也不差,怎么就栽他身上了?宋温澜到底哪里蛊你了?”
“不怪他,是我一直在原地转圈。”裴靳垂眸道,“他踮脚踮累了,我却没想过去回抱他。”
“萧淮,你说,我当时为什么对他态度那么冷淡呢?”
是不是他多笑一点,小狐狸就会多信任他一点,而不是遇见事就推远他,一个人缩进壳里,谁敲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