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近了，只看到小面细腻光洁，被水汽蒸得泛粉的雪白肌肤。

楚星展猛地把头转回去，默念三遍“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小面手还被拉着，他极其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不起，我刚才突然觉得你浴室的味道好好闻，想拿起这个瓶子闻一下，又忘了自己手上已经沾了水，就摔碎了……”

看楚星展半天没理他，他以为自己惹楚星展生气了，头埋得很低，声音也更小，带着撒娇似的软糯：“你别生气…我明天给你赔一个新的……你别不理我…”

他甚至很讨好地主动晃了晃楚星展的手。

“我没生气，你先把浴巾披上，”楚星展还没回头，示意小面，“搭着的那条浴巾原是我用过的，但是你先勉强用一下。”

小面忙不迭地把自己裹住。

楚星展这才转过头来，去看小面手上的伤口。幸好伤口不深，楚星展寻了个防水创可贴给小面贴上。

“好了，去洗澡吧，”楚星展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了干净后，放小面再次洗澡，他起身离开，“受伤的这个手指尽量举着不要见水。”

水流声再次响起，这次很顺利的没有别的声响。楚星展重新去拿浴巾和睡袍，路过穿衣镜，他恍然发现自己脸红着。

楚星展望着镜子嘲笑了自己片刻，无可奈何地拿着浴巾去浴室了。

这次楚星展很小心，根本没往淋浴的方向看，放下东西后隔着门扬声对小面说：“都是新的，睡袍是我新买来还没穿的，可能会有点大，你先用着。”

小面回答说好，没一会儿就顶着湿哒哒的头发晃出来了。穿着楚星展丝绸面料的睡袍，顺顺滑滑松松垮垮的，头发上的水珠就从脖颈划下，一直滑到宽大的衣领里隐去不见。

楚星展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他努力盯着电视上的画面而不去看小面，只挥手招小面过去：“我给你吹头发。”

小面点头坐到楚星展身边，身上已经是和楚星展相同的味道：“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