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这儿不缺人。”
“我们不招学徒。”
“我们有试用期的,工资试用期后再结,你看可以吧?”
李牧脸上挂着笑,推开了酒吧的门。冬日的暖阳金贵,堪堪施舍一点便又收了回去。迎面扑来的冷风呛得李牧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他敛了敛外套,找了个台阶坐下,在兜里里摸了半天,摸出仅剩的一支烟。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将烟点了。
白烟升起,将李牧的面容变得模糊,他想了想,给老友拨了一个电话,语气难得地温和起来。
“赵哥,最近生意做大了都不理我们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哎,也不是,就是闲着。我原来的工作?哦,就放几天假而已。”
手机铃声坚持不懈绵延不绝地响了一遍,好不容易歇下来了,闹腾的铃声又敲锣打鼓重新开张。一只手有气无力地从浴缸绵密的泡沫中探了出来,终于在铃声快响完的时候接听了电话。
“嗯?”声音懒洋洋的。
“leo?我靠不是吧你,还在睡?”对方的声音在人声鼎沸中若隐若现,“出来玩啊?”
“不去了……”岳人歌伸长胳膊抻了个拦腰,“玩了两天,今天晚上我得去店里看看。”
“不是吧?玩儿你还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