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李牧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只是现在遇到了点困难。”
赵升焉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李牧这个问题其实并不让他意外。赵升焉也知道他必定会经过这一遭。但以前都不觉得非得着手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李牧主动提出来了,赵升焉恍然觉得,这孩子也长大了。
是的,时间过得多么快,短短半年时间,李牧的进步已经远远超出了赵升焉的想象。他甚至觉得,幸亏当初李牧没来他这儿,否则,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
梁川到底是梁川,赵升焉不得不服。
“要不……你去看看开放麦?”
“开放麦?”
李牧一头冷汗和赵升焉看了半场演出,一出来就直摇头。“不行,我不行,我不好笑。”
赵升焉也点头,“你不是不好笑,你是太帅了。太帅了就容易影响好笑度。”
李牧不解。
赵升焉道:“你看见刚才那个秃头了没?那五官,跟随机洗牌似的,看着就是个谐星。”
是刚才上场的那个大哥,长相就是笑点,满嘴不知是哪儿来的口音,一举一动都在人们的笑点上反复蹦迪。总之,老天就是追着他喂这碗饭。
而这一行,李牧连个饭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