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李牧小心又紧张地问,“他们没打你吧?”
这当然不可能。肉眼可见的,岳人歌的唇角凝了一小块血渍。他本就生得白皙,而这鲜红的一点便得格外刺目。
“这是我自己咬的。”岳人歌见李牧盯着他的唇看,于是解释。见他不相信,便又张开双臂,妖娆地在李牧面前转了个圈,“怎么?你要不要’检查检查‘?”
“还说胡话呢。”李牧惨白无力地笑。
岳人歌张开双臂,搂住了李牧的腰。
“没事的,”他说,“你别担心。”
葡萄园里秋风起了。勃艮第的秋天比花都的秋天显得更有存在感。那微凉的风拂过李牧的肩头,拂过岳人歌的侧脸,却默契地,片刻之后变得安静了起来。这对年轻的恋人需要一点点时间,去思考和适应。
“真的没打你啊?”过了好半天,李牧又确认。
岳人歌笑着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暴力这种低端的手段,尚且不会出现在岳人歌家里。只不过,比起疾言厉色,情感上的迂回战术更让人难以招架。
岳人歌那句话一出口,母亲的眼泪就落下来了。
岳人歌看得一怔。jean也慌了,结结巴巴地,“你……你哭什么,哎呀,不过就是找了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