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人歌自觉将这归结为他们许久没见的结果——哪怕他们几乎每天都电话、视频、发微信。
“你好像心情不错。”岳人歌促狭地用胳膊肘顶了顶李牧的腰,“是不是趁我不在偷腥啦?”
“我是那种人么?”李牧开了岳人歌的车过来,将岳人歌的行李箱放在后座,“看到你,开心不行吗?”
“行,当然行。”岳人歌笑眯眯地绕到李牧身后,搂着他的腰,在李牧脸颊上啄了一口,“我真是想死你了。”
“某位著名的喜剧表演艺术家也这么说过。”李牧一本正经地说。
岳人歌一愣,哈哈大笑。
李牧是真的变了许多,以前连玩笑都不知道怎么开呢。
“最近是有什么好事么。”岳人歌开了音响,舒舒服服地靠在副驾驶上,“感觉你眼睛里都在笑。”
李牧切了一首歌,“好事就是,你回来了。”
岳人歌抿了抿嘴,专心听歌。
李牧高兴,当然不只是岳人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