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懂得分寸,不会让在意的人在外人面前出大丑。
“你住的怎么样?”顾溪抬头问道,“还习惯吗?”
从前几天白言柔事件开始,燕庚便以保护顾溪的名义搬到了这里住。
顾家的所有人都没有异议。除了顾溪本人。
但是三对一加上亲情攻势,顾溪还是勉强同意了,同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想来横插一脚的燕岁。
“很习惯,”燕庚笑着回道,“谢谢招待。”
“习惯就好,”顾溪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再反悔,“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她拿起了白隆的拜访函在燕庚面前扬了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燕庚接过拜访函,“不过他的说的话还是挺好听的。果然是多吃了这么多年的饭吗?”
“看似言辞恳切,全包全揽,”顾溪语气不屑,“其实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一个直到死前都在为他盘算的已死之人身上,真的是多吃了这么多年的饭,心都吃硬了。”
“你在生气。”燕庚将拜访函放回桌上,摸了摸顾溪的头,“其实没必要,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好的,在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没有,”顾溪拍开他的手,“只是有点不平而已,还有,不要摸我的头。”
“这是白隆这边最好的选择,不过就算是最好的选择,他还是出现了一点纰漏,因为他做的太过头了。”
“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燕庚笑着从沙发扶手上下来,“不需要我们动手,另一个人也发现了。”
西瑞尔坐在椅子上,看着旁边的艾尔。
“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殿下,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