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群普通公民因为您的演讲刺杀顾溪失败,被顾溪抓住威胁,如果您不去救,她就要杀掉他们,您会去吗?”
“果然又是傻问题,”白隆直视着白彦朗,语气严肃起来,“不会,首先顾溪不会做这种事,即使她真的愚蠢成那样,我也不会去救,没必要,而且不去救利益更大,仅此而已。”
“可那些人……都是无辜的。”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会议室中迸发,随即回荡良久。
白隆忍无可忍地扇了白彦朗一巴掌。
空气有些凝滞,白彦朗捂着脸看着他的父亲。
“当处在战场上时,谁不无辜?”白隆无视白彦朗受伤的神色,语气宛若寒冰,“有罪的只有指挥者,而指挥者的义务就是将那些信任你的士兵们的伤亡减到最少,而不是因为所谓的“善心”让那些跟着你的人白白流血。白彦朗,你如果不明白这些,我尽早把你送走吧,这边不适合你。”
白隆顿了顿,原本冰封一般的神情消融部分。
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看着白彦朗,眼角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