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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茶笑了一声,夹杂着无限的叹息。

她没有流泪,只是稍许的酸了鼻尖。

或许本就没有情谊,仔细一想,那些人从来没有为她站出来过。

父亲从来是需要她的时候才会站出来。

算了,她早就想到了。

只是依旧怀有一点点的愚蠢的希望才会回来,参加这场简直是无理到极致的闹剧。

怀着巨大的恼火看着这小丑一样的表演。

“将这个逆女押下去。”

族长的命令没有人反驳,士兵一拥而上,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针强效肌肉松弛剂,将她拖入死牢。

得到的审判是绞刑。

一个传统又带着羞辱性的刑罚,死去的人会伸着舌头,面部扭曲,极其痛苦而狼狈。

刑期是明天。

牢狱内有些冰凉,殷茶靠在铁栏杆上想着曾经。

她的母亲是前一任族长唯一的女儿,这个老人家在妻子难产死后不愿意续弦,抚养她的母亲长大,为她挑选了丈夫,也就是这一任族长,她的父亲。

她的母亲长得很漂亮,小时候经常抱着她坐在腿上,跟她指着族内的发明,告诉她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族内变得更好。

比起后面父亲所谓的“鼓励”,族人们对新秀热切的目光,她的志向其实更多来源于母亲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