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什么样,他不知道你结婚了吗?”

“估计不知道?我也没有到处说这件事,下次周年纪念再在社里说一下?”

陆崇瞥了眼祁叶无名指上戴着的素银戒指,当时他们结婚结得匆忙,陆崇也没有多打听自己oga的喜好,就挑了个不会出错的简约的款式。于是他说:“看来我要给你换个带钻的戒指了,这不够显眼啊。”

说完还不满意地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一时间整个车里都充斥着浓郁的朗姆酒味,将oga团团围绕,张牙舞爪地宣誓着占据主权,把那突兀的薄荷味一扫而光。

祁叶总对alpha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感到有趣,他笑着说:“行了行了,我下次会离他远一点的。你赶紧收一下你的信息素,前面交警查酒驾呢,你再这样肆无忌惮下去要成为第一怀疑对象了。”

陆崇还在为祁叶说别人年轻而耿耿于怀,快要到四十岁的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中年危机。今天是七夕,高架上的车特别多,喇叭声此起彼伏。而当祁叶拉着他的衣袖叫他去看今天玫瑰色的落霞时,他又突然不急了,连带着醋意都减少了些。谁能对着一个眼睛亮晶晶的oga说不呢,他勾了勾嘴角,说:“是很漂亮。”

陆崇觉得,能和祁叶在高架上看落霞慢慢淡去,塞车也是一种浪漫。

吃过晚饭回家后,祁叶突然拉住陆崇说:“我……我给你准备礼物了。”

陆崇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是什么?”

“你,自己来拆。”

“在哪?怎么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