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带着哀求:“我难受……”
oga信息素里混着的一级alpha信息素的压迫性太强,弄得谢翊有点不爽。
谢翊尽可能地让自己的信息素温柔一些,直到许沉闭上眼睛睡着了,抓着他的手脱力垂下来,他才弯腰把许沉的手塞进被子里,转身走出了病房。
刚刚的不爽延续到现在,谢翊站在楼梯口的吸烟区点了支烟。
阮家的事他略有耳闻,当家的老爷子因病去世,内部大乱,大少爷上位。
所以为什么阮贺要找上许沉?
从任何方面来说,那都是别人的oga,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管不着。
作为一个医生,这种事他见过很多,见得多了内心也就不会有什么波澜了,顶多偶尔想起时一声同情的叹息。
谢翊感觉有点烦,靠在墙上皱着眉啧了一声。
或许是出于alpha天生的占有欲,谢翊不希望他的信息素里混着别的alpha的味道。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大冤种?
谢翊按灭了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个人,”谢翊说,“再帮我查一下,阮家前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寂在窗口上排队办出院手续,许沉就在医院门口坐在行李箱上无所事事地等他。
许沉头上还贴着块纱布,感觉有点蠢,戴着卫衣的帽子,盯着旁边的花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多时候他都是这样放空,不知道想什么,每次都要别人叫他他才会反应过来。
医生说过段时间就会好。
关于这些医生刻意地不会跟他说太多,只是说过段时间就会想起来,过段时间就会好。
真的吗?
许沉不知道过段时间是多久,可能是一个月两个月,也可能是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