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真是平易近人呢。”女人掩着嘴笑道。
“啊,”许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承认下来,“是。”
“许先生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一起上过厨艺课的啊,”女人又说,“我对许先生倒是记忆犹新呢,毕竟还是第一次见到许先生这种把锅炸了还能这么淡定的人……”
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骂他。
看似无心,其实故意把他丢人现眼的事情抖出来再丢人现眼一边。
好茶艺。
“哦!是你啊?”许沉看了她好一会儿,一拍手想起来了,“我对你也是记忆犹新呢,毕竟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穿皮草去做饭的人。”
旁边不知道有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女人被他噎住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还是表面微笑着转移了这个话题:“许先生真是好胃口啊,不像我顾虑那么多,吃多了又怕发胖消化不良什么的。”
“我年轻嘛,新陈代谢快,吃不胖的,而且我肠胃挺好的,”许沉打量了她一下,点点头道,“你嘛……是要注意点了。”
言下之意,你挺老的,肠胃还不太好。
女人:“……”
偏偏他说得还颇为诚恳,让人不知道怎样反驳。
女人算是彻底装不下去了,起身想走。
“走了啊?”许沉拿起旁边的香槟跟她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女人拿着酒杯,不知道自己是该干了还是该随意。
随意吧好像自己占了他便宜一样,干了就变成自己和他对吹了,很怪。
不仅是饭桶,酒鬼,还是个笑里藏刀的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