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包厢门口的窗户恰好对着对面的门扉,他难得地不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等对面的包厢门合上,他闭了闭眼,眼前浮现出方才那个白衣少年修长玲珑的身姿,还有那张熟悉到极致的脸。
顾浔的眉心跳了跳。
与此同时,哐当一声,手掌重重拍上案桌,发出沉闷的哐当声,高秩远忍不住道:“该死的赵仪,看老子怎么收拾他。”说着,他扭过头,见顾浔脸色黑沉,他叫了他一声:“阿浔,你说,唉,唉你去哪儿,收拾赵仪不费吹灰之力,但何必我们自己上,脏了你的手,唉,阿浔”
另外一边,昭仁百无聊赖的听着咿咿呀呀的曲子,她放下的手里的果子叫停:“换一首别唱这些我听过的东西。”
女倌们对视一眼,立刻改换曲调。
昭仁郡主一听,头磕在黄梨木桌案上无聊道:“再换。”
沈芝瞥了瞥昭仁郡主,这些女倌们应该看的出来她们女郎的身份,唱的都是一些吟风弄雪的清丽之词。哪怕昭仁郡主没听过同一首的,可大概内容差不离。
这可就苦了一心要来猎奇的昭仁郡主。
只是这些女倌们换了数次正常的曲目,都能从昭仁郡主脸上看见不得劲了,能在这个地方生活的姑娘个个都是人精,很快了悟昭仁郡主的需求。
几人对视几眼,再度改弦易辙,柔柔媚媚地唱了起来:“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刀刃,浙机流转走盘珠”
顿时沈芝惊呆,阿飘的世界可是涉猎甚光,她没嫁过人,可当阿飘后,却也是清楚孕育子嗣的具体操作方法。
这首歌和具体操作方法一对,沈芝不由脸微红,她闭了闭眼睛,正准备叫停。
哐吱一声,木门猛地被以一种排山倒海之势,被人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