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陈越碰到过他一面,他自认是难得名医,却不敌对方。既然他比他医术好,他能治到五六分,孙遇光怎么也有七八分,抑或更多。
只是,这人在哪儿啊。
当年相见时,那老头医术是不错,可浑身全是病,说不定已经一命呜呼了。
沈芝定了定神:“他能治好表哥的腿吗”
陈越砸吧砸吧嘴:“应该治的比我好。”
沈芝听后,朝陈越道谢,离开。陈越叫住她:“既然来都来了,趁机我给你开两副药拿着。”
沈芝心不在焉,楞忡地道:“我没病啊。”
陈越上下扫视沈芝一遍:“郁结于心,思虑过慎,夜班多梦,来,再伸出舌头给我瞧瞧。”
沈芝没什么大反应,旁边的月桐急道:“大夫,很严重吗”
陈越边写方子边摇头:“不太严重。”他望着沈芝:“你个小丫头一天到晚想什么呢,别把身子熬坏了,现在问题轻,是因为我发现的早。”
沈芝苦笑了声:“我记住了,陈大夫。”
陈越大粗手掌放下纤细的毫笔:“记得没用,你得去做。”
沈芝还没说什么,月桐如临大敌地道:“小姐,你一定要跟着陈大夫的话做啊。”
辞别陈越,月桐拎着两包中药跟着沈芝上马车,问坐在车厢不发一眼的沈芝道:“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