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认真地看了看坐在圈椅上的玄衣男子,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曾眼花。
只是
“表哥,你想说什么”她云里雾里地问。
顾浔瞥了沈芝一眼:“想笑吗”
“啊”
顾浔收回目光,冷静道:“我在给你讲一个”
无措中,顾浔清冷低沉地声音再度传来。
“有人送信,朝一员外借牛。员外郎恰好接待宾客,不欲暴露自己并不识字,是以打开信封假装看信。
看完他对送信人道:“我知道了,待会儿我亲自过去。””
他拿起茶盏抿了口茶,看着沈芝。
沈芝抓了抓头发,仍旧茫然:“表哥,今天你怎么了,这故事有什么意思吗”
顾浔含在喉间的茶突然咽不下去,须臾后,他迟疑地问:“不好笑吗”
“笑”沈芝愈发疑惑,“笑什么”
顾浔胸口闷着气;“刚才的笑话”
笑话
顾浔给她说笑话
他干什么要给她讲笑话
那是笑话吗顾浔怎么在这种事上花时间了。
“表哥,你是不是受风寒了,头昏脑涨不舒服”沈芝想着,她突然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