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秦岩回答得特别干脆，要不是江焕还记得男人的生理结构，他都信以为真了。

秦岩继续问：“小焕，你是喜欢男孩女孩？”

“女孩，”回答完江焕才发现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他和秦岩又不能生，“不是，你问这些干嘛？”

“给你整个孩子。”秦岩说。

“……”

江焕觉得秦岩可能要去看看脑子了，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真的能和这人过一生吗？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变得这样神经？

“秦教授，你快来看看。”

秦岩那头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江焕关心问道：“怎么了？”

“没事，”秦岩露出几分自己都不察觉的疲倦，“我去看看，晚上我去店里接你？”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但看见秦岩很累的样子，江焕点点头说：“好。”

挂断电话，江焕发了一会呆，就低下头开始喝粥。

秦惜萱奶声奶气地问：“小婶婶，我是要有妹妹了吗？”

“咳咳咳，”刚喝来两口粥的江焕被秦惜萱的问题呛住，等他咳完问：“谁说的？”

“小叔叔刚刚在电话说的呀！”秦惜萱一脸天真的回答。

江焕满头黑线，秦岩这张破嘴真的是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