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的话刚落，一阵清脆的碎碗声响起，江焕无声叹口气，看着程杰苍白的脸。

“程杰，”讲话的同事看着程杰脸色有些不好，关心道：“怎么了？”

“没，没事。”程杰立刻蹲下，开始收拾四分五裂的碗的碎片。

江焕再次叹口气，走到程杰身边，员工看见他，十分八卦地问：“老大，你和高溪熟，你知道他是商业联姻还是真心相爱啊？”

“不熟，”江焕淡然道：“我和他不熟，你们以后也别在店里讨论这件事了，快去工作。”

等江焕发完命令，大家都兴致索然地回到工作中。

江焕看了一眼还蹲着正在收拾的程杰说：“好了，我来整理，给你放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蹲着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江焕也不知道怎么样安慰他，就想蹲下和他聊聊天时，刚蹲下，就看见程杰泪流满面。

他惊了一下，接着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他，程杰接过纸巾说：“老大，我不想休息，只要我一停下来，我就觉得难受。”

这种感觉，江焕懂，秦岩当初离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状态和心情，而且这种情绪，除了自己走出来，谁也帮助不了。

他拍了拍程杰的肩说：“那就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休息室调整一下情绪。”

程杰擦干眼泪点点头，感激道：“谢谢老大。”

江焕笑了笑说：“去吧，东西我让别人来收拾。”

程杰点点头，起身朝休息室走去，江焕盯着他的背影，不知是该心疼他还是气高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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