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又兼洗漱完后严律己要出去,一打开门果然就见到外边的门把手上正挂着条纯白的内裤,不远处的地毯上赫然躺着昨晚被脱掉的裤子。再往下走,楼梯的扶手上搭着昨天的白t,嗯,全都是严律己的。
郑庭深一边看他捡回昨天的衣物一边吹口哨,面上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严律己本人则装作无事发生一样把它们全塞进了自己包里,然后去玄关处换回自己的鞋子。
“这么着急着要走?”
“下午有实验。”
“吃个饭也来不及?”
“不吃了。”
“好歹吃根蕉吧。”
郑庭深说完不知从哪掏出了根香蕉出来,严律己就差脱口而出“神经病啊。”但他忍住了,并微笑回绝对方:“谢谢,昨晚已经吃饱了。”
“留着吧。”郑庭深将香蕉塞他包包的一侧,同样笑道:“怕你晚上又饿了。”
严律己忍住打爆他狗头的冲动并白了他一眼然后将香蕉扔了回去。
昨晚他们是从地下室上来的,这回郑庭深打算带着人从正门出去,结果门一开就看见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眼前。
“庭深!”池谚满脸激动地从地上弹起来,然后瞬间移到了郑庭深面前,泪眼婆娑的模样看着煞是可怜。——“你怎么才出来?”
严律己在旁边看好戏似的观察着郑庭深的脸色,以及猜测眼前这位年轻人应该就是早上来打搅他们清梦的“罪魁祸首”了。
“你来这做什么?”郑庭深双眉紧皱,全身都写满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