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亲自动手做个帽子。”
郑庭深觉得有点意思,便挨着他坐下,一边陪他看一边问:“为什么不直接买一个?”
严律己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断滑动,脑袋也不抬一下,“100天礼物,好歹也要有点诚意。”
100天礼物?!郑庭深没想到自己随便一问就把原属于自己的惊喜给戳穿了,顿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次出来他又顺理成章地想到了这件事,其实那块手表也是100天礼物,只不过刚好赶上严律己开题,所以提前了两天送出去了。
“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有荣幸戴上你给我织的帽子?”终于,他还是按捺不住了。
严律己闻言则犯起了迷糊,“我什么时候给你织了?”随后恍然大悟,“噢你说之前那个啊?那是给小蝴蝶和飞飞织的,它们不是来到我们身边刚好一百天了嘛。”
“你真行。”郑庭深闷声道。记得和猫狗的纪念日,记不得谈恋爱的日子,他觉得自己突然成了第三者。
严律己的骨子里打小就有调皮因子,看着对方吃瘪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得愉悦,“我忘记了。”他瞪大了眼珠子表情作无辜状看着郑庭深,泛红的眼尾看起来尤其楚楚可怜,“但你应该不会和那么小的两只小动物计较吧?”
“不会,”郑庭深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眉,看起来很是一脸温柔,“因为今晚某个人的屁股要开花了。”
第二天郑庭深将人送回学校,下车前他惯例要搂着人亲热一番才,毕竟一两个星期才出来见一次面,不狠狠揩点油水难以支撑接下来的日子。不过这次严律己制止了他,还神秘兮兮地从书包里掏出个纸袋子,一言不发地交到对方手上,再两手交叉置于胸前,学着对方昨晚的口吻。——“打开看看。”
郑庭深想也没想就拿出了里面的礼品盒,盖子掀开—一条深红色的围巾静静地躺在洁白的毛毯上,旁边还有一个卡片。
——to 老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