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林扬钦揽过他的肩,与他分享自己瞎琢磨出来的人生哲理,“像我们这样的人,注定不会有平常人的爱情,等你哪天被家里人逼着结婚时就知道了。”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从出生开始,我们的婚姻就已经待价而沽。它可以是一笔融资,一个至高无上的权力,总之绝不会是7块钱一个的煎饼果子。”
“唉,”他突然叹了口气,眼神落寞,“好久没吃煎饼果子了。”
“还是这个味道,好香。”
于肖恩与严律己在大排档吃宵夜,两人在等餐时眼尖地瞅到对面有卖煎饼果子的,走近了一瞧,招牌还写了两字—“南楼”
一问才知道,南楼的煎饼果子已经火到成了招牌,而这个店主就是特意去s市跟人家学的手艺。两人将信将疑地买了一份,加双重薄脆,再让店主切成两半,进口的一瞬间他们就知道—店主果然没骗人。
“我希望南楼的煎饼可以火到全国各地,这样无论我去哪就都能吃到了。”
严律己喝了杯啤酒润喉,“要不你直接去找老板学艺,这样无论什么时候想吃了,你都能给自己做。”
“好主意。”
于肖恩眯着眼和他碰了一杯,他酒量一贯不太好,两杯啤酒下肚就有些神志不清了。严律己只能自个沉默地喝着酒,桌上的羊肉串都没动几下。
“你找我出来是有什么烦心事么?”再醉他都没忘记此行的目的,估计是老同学遇上事了。
果不其然,严律己从包里掏出了一张请柬,“啪”地一声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