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进了门光是见到立牌就开始伤感,更别说还亲眼看着郑庭深挽着别人的手结婚,不行!他想想就觉得呼吸困难。—“我们走!”
“别呀!”于肖恩使出了劲拉住他,“有我陪着你,怕什么?!”、“人家都敢直接发请柬给你了,你要不去岂不是叫他看低,让他误以为你对他还念念不忘呢。”
严律己思考再三,“我们随了礼就走。”
“不行。”也不知于肖恩哪来的一股范,踮起脚尖昂头挺胸地教育着严律己,“我不允许你这么畏畏缩缩,拿出你以前的款来。!”
“我吃饱了撑的,干嘛要去看他结婚。”
严律己打定主意要走,于肖恩又一个闪身拦住他,只不过语气开始软下来,“律己,长痛不如短痛,你要是不亲眼见到肯定是不会死心的。”
说完又叹了口气,怔怔地盯着地面:“咱们还那么年轻,往后有大把好日子要过,干嘛要惦记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呢?”
严律己受不了他这幅小可怜的模样,也不知他哪来的人生哲理,遂抬起他下巴让他正视前方,再双手一插兜,“走,听你的。”
然而门还没进就被拦下了。
“我们是来参加婚礼的。”
于肖恩向他展示了手里的请柬,静渊台这地方一向高级而又神秘,普通人难以进来,门外停着的也多是外宾的车辆,所以安保也异常严格。
两个保卫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个走远了去确认情况,半响才回来告诉他们:“对不起,你们还不能进。”
“为什么?”两人不解。
“今天只有徐司长的寿宴,没并没有你们所说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