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亮起来,发现伤口发炎的狼不是只有雪狼,方正信也没空管猎物了,先帮忙熬药。

阚听南看雪狼的体温太高了,拿出绣花针在它身上,扎了几针,辅助帮它退烧。

七长老这边也把熬好的药端了进来:“姑娘,药。”

这药味充斥着整个山洞,很多狼都捂上了自己的鼻子。

阚听南接过两碗药,一碗是要清洗伤口的,一碗是要让雪狼喝进去的。

把两碗药放在地上,放凉一些,端起已经温热的药,用棉布轻轻地给它擦拭着伤口。

雪狼昏迷着,感觉到药水的接触,时不时地抽动了下身体。

阚听南做完这些又重新给它上药包扎,拿着剩下的一碗药,准备掰开雪狼的嘴,把药给它灌进去。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它的牙关都紧咬,根本没有办法掰开。

“方大哥,来帮忙。”

方正信也放下手里的事情,跑到她身边:“姑娘,要我做什么。”

“一会我掰开它的嘴,你把药给它灌进去。”

方正信接过药碗点点头。

阚听南低声和雪狼说着:“你把嘴张开,你只有喝了药才能好,你不想再见见你的孩子和伴侣了吗?”

银狼也挪到了它的身边,低声的叫着,还时不时的用舌头舔着它的毛发。

其他的狼崽也在低声地叫着,想要它睁开眼睛看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阚听南和银狼它们说的起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雪狼的牙齿没有那么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