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气得咬牙：“书，你还要不要了。”

“要要要，我去给你点好吃的。”北辰看目的达到，也爽快地去酒楼，他本来就没想过去看现场教学，不过是忽悠四长老去给他偷书罢了。

四长老确认了北辰真的去酒楼点吃了，才纵身去了青楼。

桌上的饭菜上齐了，四长老满面红光地坐到了他的对面，把一个背包递给了他：“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

北辰看附近没有人看见，把书收进了空间里：“四爷爷，你这满面红光的，怕是见到什么了吧。”

四长老拿了只鸡腿塞进了他的嘴里：“狗嘴吐不出象牙，好好吃饭。”

北辰咬了一口鸡腿，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人群，一个国家的改朝换代，对他们的影响并不大，只要有瓦遮头，有吃的果腹，对他们来说谁当帝王都一样。

“四爷爷，你说我娘还活着吗？”

四长老啃鸡腿的动作一顿，咽下了嘴里的鸡肉：“北辰，不管她是不是活着，我想她是爱你的。”

北辰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我知道，我希望她还活着，过得很好。”

“快吃吧，一会该回去了。”

阚听南看着回来，四长老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还打着酒嗝，嘴里还哼着小曲。

“你们这是去外面喝酒了？”

“我和四爷爷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一看就把自己喝醉了？”

“南，我没喝酒。”

阚听南也是无奈，让宫人把四长老给扶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