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是越吃越热乎,气氛是越堆越高涨,祝淇这一晚也喝了不少,基本是来者不拒,主要是跟兄弟们畅饮,敞亮,舒坦。
众人直闹到快12点才散伙,几个喝高了的小伙子走路只打颤,硬是把一条直线的道走出了九曲十八弯的蛇形,这里唯一算是清醒,当然只是对比这些醉鬼而言,就是祝淇了。
祝淇实际也很晕乎,但表面上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还帮忙没人接的哥们儿叫车,柯原家女王也来接他了。
傅依玫下了出租车就跑了过来搀扶住了瘫在祝淇身上柯原:“柯子这是喝了多少啊?”傅依玫看向了祝淇。
“今天大家高兴,喝开了点。”祝淇勉强支撑着回答傅依玫的问题。
“哎。”傅依玫把柯原歪到一边的头又扶正了,靠到了自己的肩上,“这明天一准头疼。”
出租车还停在路边,祝淇帮着傅依玫把柯原塞进了车后座,傅依玫把柯原往里推了推,扶着开着的车门看向了祝淇:“淇哥,你也上车吧,我们一起走。”
祝淇摇了摇头:“不用了,不顺路,我待会自己打车就行了,你带柯子先回去吧。”
祝淇表现得太清醒了,傅依玫见祝淇没什么太大问题,便点了点头,钻进了车里,她降下车窗对祝淇挥了挥手:“那我们就先走了淇哥,你回去慢点哈。”
祝淇也挥了挥手,送走了他们。
后劲上来了,祝淇用手撑了下额头,使劲眨了下眼睛,使视线更清明些。他到不会走蛇形,人行道上的这条线他还是能走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