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旁,伸手卷过方云晚的腰,把人拉进怀里,把方云晚的衣领又往下扯了扯,露出他半边雪白的肩膀。江修的手指修长笔直,指节分明如被精心雕刻过的工艺品,几根好看的手指恶作剧一般的轻轻揉捻着方云晚的皮肤,在一片晶莹剔透的雪白里,留下踏雪寻梅的意趣。
“那些事不急,还有别的事更紧急。”
雪地里的梅花都热烈成那样了,方云晚当然知道江修说的更紧急的事是什么。他挣扎着想从江修的魔爪里逃出来,可竟然不争气地生不出一点力气,身子暖烘烘软。。绵绵地靠在江修怀里,像是一团被太阳炙烤得恰到好处的烂泥。
那团烂泥在江修怀里颤抖:“不行!会吵到安安!”
江修低咒一声,一手托住方云晚的腰,一手绕过他的膝盖,将人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入卧室,将方云晚放在床。。上。方云晚目光迷。。离,眼神里几乎能滴出水来,这时候还记得一脚把江修踢下床:“把门关上!”
这回,江修连咒骂的力气都不愿意浪费,迅速关上门,折身回来将方云晚的扣子解开,继续踏雪寻梅。
方云晚搂着江修的脖子,还在操心:“反锁了吗?”
“嗯。”
“没把安安吵醒吧?”
“你专心一点!”
方云晚一个「哦」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一个吻将声音封印于唇齿之间。
这本是一个寒冷的冬夜,但寒梅经雪,自有冷艳颜色与沁人冷香。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