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冯源笑着点点头，调了调背后靠着的枕头，“虽然没有看他们的比赛直播，但从刚才手机上的消息来看，想必中间也有波折。”

“老贺在vk待了那么多年，几乎整个电竞生涯全都奉献给了vk，到了现在这种吃力的程度，估计他心里也不好受。”

“是啊，”季陵长叹一口气，低声道，“没有哪个职业选手会愿意经历这样的痛苦过程。”

“那你呢？”

“什么？”季陵疑惑反问，却在对上冯源目光的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还没想好。”

听到这话，冯源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季陵，这不是你的风格。”

“当初我联系你找你帮忙，一是为了pac，还有一点是我自己的私心，我不想你就这么遗憾的离开你最热爱的地方。”

“当时你说你只会签给pac一个赛季，我答应了，现在春季赛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不想和我们战队续约，难道也不考虑考虑别的战队吗？比如，现在的vk？”

“别闹了，这季后赛还没打完呢，你现在就要开始帮我安排别的战队了？你就不怕我消极怠工啊？”

说话时，季陵面上虽然带着笑，但冯源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不自然。

冯源知道，一旦季陵表露出现在的这种态度，那基本意味着拒绝再说这个话题。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冯源只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顺着季陵的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