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很多年之后,他的夫君非常纳闷也非常幸福,因为自己小夫郎自从嫁给他之后每天晚上都很热情
“秋婶,就是我啊。”李萧冠挽着严肃的手进了院子,“我来是想跟你商量染衣坊的事情。”
秋婶还是有点迷茫,愣愣的点头,过了半天才清醒过来,连忙拒绝,“想小罐哥儿,管事什么的我和小包可做不来!我看我还是不去了,省得给你添麻烦!”
“秋婶。”李萧冠认真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和小包夫郎,说句冒犯的话,我觉得你们都很需要银钱,特别是小包夫郎家那位的病可拖不得了。”
秋婶沉默了下来。
“而且我又不是一上来就让你们当管事,之前说让你们管事的想法我现在想想也很不妥。我从京都找了几位师傅,你和小包夫郎要是愿意学的话我可以让你们跟着他们学,染衣的手艺我想一旦学会了,不愁找不到好差事。”而且李萧冠隐隐有个预感,严肃不会在平溪镇待太久了。
到时候秋婶和李小包学会了染衣制衣,就让他们两个接手镇上的铺子,也算是还了他们的恩情。
学染衣制衣的手艺。
秋婶确实心动了。
试问庆历国谁不知染色剂稀罕,又有谁不知但凡会染衣制衣手艺的人都被人高看一眼呢?
“这”秋婶犹豫不决。
李萧冠一摆手,“秋婶你现在不必立刻给出答复,你等下去告诉小包夫郎,顺便和小包夫郎商量商量,要是愿意的话明天就去找我,我让人带你们去镇上的铺子里。至于住的地方你不用担心,我替你们都安排好了。”
小包夫郎家离不得他,所以李萧冠特意在旁边又买下一处小宅子,不大,但也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