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支书咋说的?”
许沁翘了翘嘴角,说道,“也没说啥,就说路该修了,听他那意思,不是简单平整一下,还想修成水泥路了呢!”
林勇又是一惊。
别说村里了,就是镇上水泥路都不多,也就镇外通往县城的路是水泥的,也修了有些年头了,很多地方也是坑坑洼洼的了。
要是修水泥路,那可就不是让社员干活,给社员记工分的问题了,水泥路老农民可不会铺,得请人家专门的水泥工,而且水泥也贵的很,铺路那得用多少水泥?
林勇无法想象,也想象不出来。
不过他转念一想,河东村这些年风光的很,是远近闻名的富裕村,每年镇上评选先进集体和优秀村干部,别的村都没有份,年年都是河东村和许支书。
以前他不知道,当了村支书他才知道,评上了不仅仅落下好名声,还有不少实惠哩,镇上每年都有拨给村里的经费,这钱一般村子捞不着,也就河西村能申请下来。
这几年河西村的确过得好,养殖场在镇上是头一份,年年超额完成指标,人家地里的庄稼也是镇上的头一份,社员的日子可不就好过了,红砖瓦房越来越多,就连村委会都是新盖的瓦房。
许支书这些年把能干的事儿都干了,村里已经发展的这么好了,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修路上?
要是让他起了头,即便别的村都出力出钱,功劳也全是他一个人的了。
林勇左思右想了半天,最后笑着说,“谁不知道水泥路好,下雨下雪都好收拾,就是的花不少钱吧,村里现在没钱。”
这事儿,许沁也就是随便说说,以后她也不会在村里常住了,修不修路,说实话和她的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