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云深翻了个白眼,“还是三个小时?”
“嗯。”
“那你先睡,晚点我取针就行。”说到这里,喻云深语气微妙的一顿,“上次你施针的时候,我们请来了一位老中医坐镇,见到你的针法,老人家很感兴趣,一直想见你一面。不过为了你的安全作想,并没有告诉老人家你的具体身份。”
贺老虽然急得跳脚,但也知道轻重,没有捏着喻云深的脖子追问白苓苓的来历,但也捏着喻云深的脖子声情并茂地表示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一定要喊他过来。
喻云深很小心眼的,没有告诉贺老白苓苓回来复诊施针的具体时间,只贺老自己要进出这里也挺麻烦,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天天都守在这边。
而且这段时间,贺老拿着白苓苓送出来的金针行气的针法和窍门天天在家闭关研究,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都快疯魔了,一把年纪了把家里人还有那些徒子徒孙急得,告状都告到了喻家老爷子面前。
“后面的话,老爷子肯定会想办法见你。”
“没关系,哄哄老爷子嘛,我最擅长了。”
喻云深:“……”
仔细想想,白苓苓哄老爷子确实有一套,不过是上周见了一面,喻老爷子就对白苓苓印象非常好,这一周的时间有的没的就念叨着宝贝孙女什么时候再来。当然,见到他的时候,就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各种不顺眼了。
父子俩如今最大的矛盾大概就是,喻云深一把年纪了别说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带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