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好奇。”

“你其实可以多好奇一点。”认识白苓苓这么长时间，顾沐沉是真没发现白苓苓有太多的好奇心。就连外界的事，都是别人主动告诉她，她才会稍微关注一下。更多的时候就是送到她面前了，她也不一定多看一眼。

就连跟她自己有关的事，她也不一定有太多的关注。

顾乐铭经常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一副很怨念的样子，顾沐沉想不知道也难。

白苓苓：“……好奇心害死猫。”活着多不容易，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顾沐沉笑出了声。看白苓苓正没兴趣的样子，原本想透露点什么的顾沐沉只好选择了闭嘴。

——

镜华很少出山，到了他这种级别，已经是成年累月在南山寺闭关修禅，对外界的事很少关心。也是有人遇到事，难以解决，不得已用到了跟南山寺的人情，这才惊动了镜华亲自出马。

至少在下山之前，镜华也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所以才抽空跟着邵一清探望顾沐沉，顺道还想见见邵一清口中惊才绝艳，能够为顾沐沉改命换天的白苓苓。

结果一通电话让镜华意识到，他可能小瞧了这次的突发事件。

“并不是突发事件。”负责人满脑门子都是汗，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累的，“各地异变从一年前开始，也是最近才将这些联系在一起。南山寺那边，就没有任何箴言流传出来吗？”

镜华摇摇头，看着眼前这镇压之地的恐怖气息，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请到他下山。

现在没有神鬼，并不代表它们曾经不存在。其实如果从力量的体系和种族上来划分，就很容易理解它们的存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