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因为她记得自己以前已经回答过他，这是第二次聊到，贾兰的出场率是否有些过高了。

这只能说明，他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需要反复确认。

施叶还无法明白他执着的点在哪，但她记得，上次她回答了喜欢，他就开始闹别扭了。

她决定这次委婉一点：“她很照顾我，是我很敬重的前辈。”

“我也很照顾你。”

“……是的，我很感谢。”相信电视机前的观众眼睛不瞎会看见的，好的我们跳过这个问题。

虞起墨似乎打算和她算总账：“还有曾沐，你说她是你的偶像。”

“曾姐那么优秀，又对我那么好，说句偶像也不过分吧，你放心，我可没对曾姐动歪脑筋！”

“我知道，你为了她不惜得罪媒体。”

“……”麻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还是华影红毯采访这种黑历史。

施叶尴尬地笑了笑：“为了曾姐，这算什么，谁让她是我偶像呢。”主要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发现虞起墨的脸色越来越糟糕了，他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久到她心里发毛，才终于别开眼。

她听见他冷冰冰地说了句：“花心的女人。”

“……”这个评价她也不是第一次听了，救命，他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此时此刻，她又不好装听不见，只得干巴巴地接了句：“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能叫花心呢。”

“那我呢？”他突然问。

“什么？”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