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撅了撅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贾兰笑眯眯地看着她,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施叶:谢邀,刚下比赛,脑壳疼,不想解题。
想是这么想,但她也就敢想想,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坐到虞起墨边上,眼睁睁看着盛城关上了门。
她开始思考自己今天有没有做什么惹对方不高兴的事,虽说和学员“群聚”了一天,但她一直很规矩,身体调戏和语言调戏都是没有的,而且摄像大哥追得紧,她也抽不开身,他应该理解她的难处才对。
最后的二选一更怪不到她头上了,谁让虞组别的学员都争气晋级了呢。
这么想着,她有了一定的信心,鼓起勇气清清嗓子,刚想说话,眼前突然明暗交错,一双手探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身体,熟悉的气息猛然靠近。
她还来不及反抗,对方已经将她整个拥住,把脑袋深深埋进了她的脖颈间。
施叶吓得一动不敢动:“怎怎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嘟哝道:“就抱一抱。”
施叶:“……”
如果她哪天英年早逝,一定是被他吓死的。
她不合时宜地走了会儿神,伸手挼了把他后脑勺的毛发,比她想象中好揉很多,柔软顺滑,摸久了好像在薅鸟毛。
她可耻地被治愈到了。
可惜现在黏在她身上这只不是小动物,这个遗憾的认知终于让她回过神来,手却没有停下,因为她发现对方似乎对她类似抚摸的动作很受用,身体愈发放松——但给她的直观感受是,他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