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起墨放下烤串,平静地看着她:“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觉得你知道。”施叶别开视线。
虞起墨却往一旁歪过身子,十分倔强地再次出现在她视野中心:“那你觉得我是凶手吗?”
他会问这个问题,就代表他默认了吧?施叶拿不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当然不是凶手啦……你是被害人啊。”
这句话已经非常明示了,她紧张地等待他的回应。五秒过去,或者更长,她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呜哇,等等,烤、烤串小心沾身上……”
有惊无险——她把烤串举得高高的,确认完衣服的安全,这才放下心来。
低低浅浅的声音灌入她的耳朵:“那杯咖啡没有要我的命,我至少坚持到了姥姥去世。”
“……”施叶僵住不动。
他又说:“还有,你在那之前是不是就走了?我喊了你很久,让你拉我手,你都没有理我……我还以为是手在输液感觉迟缓,拔了好几次针头。”
施叶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喉咙很干。
——原来在她离开后,发生了这样的故事吗?
她拍着他的背,想要松开这个怀抱,无奈对方越抱越紧。施叶的大脑中又浮现出上一世的景象,她确实没有好好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