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苗儿点头,她并没有因为陆宝珠的冒犯而生气。
原来陆怀海有个妹妹,只不过因为生病见不得人。
没有在历史中留下痕迹的她,一生是如何度过的呢?谢苗儿望着陆宝珠晶亮的眼睛,悄悄地想。
折腾了一番,时辰不早了,去到正院后,老夫人身边的仆妇委婉地请谢苗儿下回再来。
回到自己的小院后,谢苗儿和两个妮一起整理东西。
陆怀海既说了还会再来,不好总让他睡在地上,谢苗儿想看能不能找出些用得上的东西。
就这么忙到了傍晚,天已经擦了黑。
房中唯一的桌子摇摇晃晃,四个脚有三个脚不稳,大妮去和管事的人报备了,说明日来换。
谢苗儿点头,对刚回来大妮说道:“辛苦你走一趟。”
大妮看起来和谢苗儿年纪相仿,闻言,咧嘴笑了:“不辛苦、不辛苦。”
正如谢太傅哪怕取贱名也接受不了让女儿叫狗蛋一样,谢苗儿觉得大妮这个名字也有些太随意了,于是她问道:“你和妹妹的名字,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大妮茫然的摇摇头,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女儿家的名字,哪有什么含义呀!奴婢和妹妹的名字,只是序齿。”
谢苗儿闻言,道:“那,你可介意我给你起一个名儿,连身契上的一并改了。”
大妮忙不迭点头。
她是知道的,只有伺候身边的亲近人,主子才会给她改名。
她原本还担心自己不够伶俐,只能一直做粗活。
谢苗儿稍加思索后说:“日后,你便叫月窗,好不好?月亮的月,窗户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