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苗儿道:“你怎么就回来了?
按理说,他去左军都督府,今儿是头一日,应该有的忙呢。
“今日都督府休沐。”陆怀海道。
谢苗儿掐着指头算,“廿三是最后期限,今儿是十九了,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陆怀海隐瞒了一部分实情没说。
他抵达左军都督府时,看见有人当值。然而得知他的来意后,却摆出了“今日免谈”的架势。
至于何日能谈,那就更不清楚了。
陆怀海疑心有人故意刁难,刻意要卡他的时间。
怕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了。
未免她不必要的担心,他并没有告诉她。
然而当晚,天使带着皇帝的口谕,光临了这座不起眼的馆驿。
“哪位是陆怀海?”
听见宦官细声细气的腔调叫陆怀海的名字,谢苗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宦官要传达的是皇帝的旨意。
不对,她记得史书上陆怀海进京袭职不曾出现什么问题。
或者说,至少没有出现过值得记载的事件。
那怎么……
是因为延误导致的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