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谢三娘与师涵都是卿阳宗的人,自然因害怕和尊敬不敢说话,这个重任自然而然地就交给了深喑此道的祁琅。
他收了扇子,抱拳作揖,笑着道:“连掌门。”
连子墨只略微颔首,随后对徐岁宁说道:“宣和,你为何没进日月谷?”
祁琅被如此轻视,脸上笑容淡了几分,但也没说什么,站在一旁,重新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了起来。
徐岁宁淡淡说道:“几位朋友在替徒儿过生辰,日月谷内规矩多,自是不如在外面儿能玩得尽兴,徒儿还未谢过掌门师尊做的那碗面。”
连子墨沉默了一下,说道:“为师刚刚算过了,你的生辰并非今日。”
“呃……”屋内顿时静了下来,徐岁宁脸上挂上假笑,说道:“师尊好记性。”
“我……”连子墨刚说出一个字,徐岁宁便用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捏决打断了传音符。
师涵也尴尬地把手镯收了起来。
谢三娘刚刚被连子墨这么一吓,给吓得清醒了过来,质问韩璋道:“韩璋师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你说今日是宣和师伯的生辰吗?”
韩璋自知理亏,但让他承认,那是断不可能。
他撇了撇嘴,顺便把祁琅也给拉了下来,“这有什么关系,是他说的,人在过生辰时最为开心,既是为了开心,又何必在乎何时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