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从献没说什么,点点头说,“那也可以。你送桑小姐回去,我也放心。”
沈边舟微微挑眉,提醒道,“当然。毕竟桑小姐是我、的、未婚妻。”
沈从献眸光深沉,嘴角牵出笑容。
送桑南隅回去的路上,桑南隅闭着眼睛直直地坐在车座上,眉头紧皱。
沈边舟看了她几次,忍不住问,“你这是干什么,”他觉得好笑,“你是坐车又不是上刑。”
桑南隅强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我觉得差不多。”
她最困难的时候好像也没遭过这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她在这里忍耐,身体里的胃却好像不停地向上耸动,偶尔还会转个圈,怎么拧巴怎么难受怎么来。
桑南隅怀疑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不习惯了,不然她怎么会这么难以忍受?
沈边舟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这是晕车,靠在路边停了车,“这里离你家已经很近了,下来走走。”
桑南隅虚弱地说,“我走不动。”
打开车窗,清新的空气争前恐后地涌了进来,桑南隅一口气吸到底,勉强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
“那就坐会儿吧,”沈边舟打开天窗,“看看星星。”
“……不好意思,今天阴天。”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沈边舟抬起的头又低了回去。
身边无人回答。
沈边舟低头回了个消息,抽空跟她说了两句话,一转头就见着桑南隅趴在车窗上,整个脑袋挂在车窗外面,长长的卷发垂下。
“卧槽这什么东西!”有人从路边的树丛中出来,登时被吓得退了一步,跌在地上。
桑南隅听到声音,抬起自己惨白的脸,丝毫未觉自己此刻的脸色有多么的僵硬与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