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正是燕京城近几年时兴的风月场所,康平坊。
“糖糖,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喝酒,并未做其他的。”秦照看着那鞭子讪讪道。
卫棠听到这话,目光如小鼠一般扫了圈屋内,确认没有旁的人后,这才半信半疑地看向秦照。
方才她去大理寺寻陈宴,不仅没寻到人,还从衙役口中套出了她意料之外的话,便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眼下,众人都没有察觉到陈宴的异样。
回候府的马车上,陈宴倚在一旁昏睡,整个人烫得跟煨着火炉一样,卫棠则是细心地拿着帕子给他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秦照坐在对面,撇嘴看着面前这一幕,瘪着嘴巴道:“糖糖,我……”
卫棠剜了他一眼,秦照瞬间不讲话了。
“若不是你带宴哥哥去这种地方,喝了那么多酒,宴哥哥能起高热吗?”卫棠忧心地看向陈宴。
“是我的错。”秦照作势扇了自己一巴掌。
卫棠似乎早已经习惯他这没正形的模样,没有多说话,分明是三人里年纪最大的大哥,有时候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没有宴哥哥来的稳重。
突然,秦照正声道:“你可有同阿宴讲过?”
不知为何,卫棠立马反应了过来,随后应道:“未曾,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宴哥哥眼下定无暇分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