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不是，好多次。”秦末还是哭的停不下来。

“就是只有一次啊，是我的一次，我只出来过一次，你仔细想想。”

秦末的哭声被他的话打断，还真咬着手指仔细的想了想，可他脑袋里这会一团浆糊，也记不清楚赆几次，反正自己是有好几次的。

“……真的是一次吗？”秦末忘了哭泣，哑着嗓子问出口。

楚赆点点头，松了一口气。

其实是有两次的，尽管每次感觉最强烈的时候他会稍微停一下，缓一缓再继续，但还是没忍住有两次，但他赌秦末记不清了。

刚刚听了一会，秦末又哇的一声哭起来，比之前的声音更大了。

“那你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真的好久。”

这才一次，秦末就感觉自己要升天了，那要是像书上说的一夜七次，他怕是要被弄死。

楚赆有些无奈，但这会除了哄也没有其他办法，好在秦末这会让他抱，所以他把人抱在怀里哄了许久，哭声才总算是停下来。

哭完，秦末靠在楚赆胸前有些犯困，但他这会身上都是汗味，甚至还有两个人事后另一种奇怪的味道，让他不舒服。

“要洗澡。”秦末迷迷糊糊的道。

“好，带你去洗。”楚赆披上自己外袍，然后直接把床上光溜溜的秦末抱起来，往外走。